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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在這篇文章中,作者通過分享自己的親身體會,加之科學解釋,為我們科普室內(nèi)二氧化碳濃度過高的弊端和改善方法,希望對在長期留在密閉空間的上班族、學生族有所啟發(fā)。本文來自Medium,作者Adrien Burch,原文標題“Feeling tired and unproductive? It might be CO?”。
清新的空氣不僅令人心情愉悅,也對身體健康有好處|圖片來自Unsplash,攝影Anton Maksimov juvnsky
大火、過敏、污染、新冠病毒……外部空氣中似乎有著太多危險成分二氧化碳,難怪我們都愿意留在家里,把家變成一個密封的、與世隔絕的泡泡。但是當你把外面空氣中糟糕的成分排除在外時二氧化碳,你也會把糟糕的成分留在室內(nèi),而且隨著時間的積累,情況會每況愈下——這種糟糕的成分就是二氧化碳。
雖然二氧化碳濃度高低和“生命危險”并不掛鉤,但是人們對室內(nèi)中的二氧化碳還是缺乏了解。最近我自己買了空氣檢測儀,才知道室內(nèi)的二氧化碳含量可以如此高。
這篇文章不是為所有人準備的,如果你長期在門窗緊閉的室內(nèi)生活,又被頭痛、失眠、注意力不集中或者煩躁等問題困擾,那么你可以參考文中的說法,確認一下這一切是否與二氧化碳有關。
二氧化碳與我們的肺部
人的身體會自然而然地產(chǎn)生二氧化碳。通常情況下,新鮮空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為0.04%,而人的靜脈中二氧化碳含量為6%——這一數(shù)值比室外空氣高150倍。當新鮮空氣到達肺部,二氧化碳會自然地擴散到空氣中,因此我們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包含3.8%的二氧化碳。
這一過程需要有擴散的空間(因為二氧化碳會從濃度高的地方擴散到濃度低的地方)油漆檢測儀,所以當我們吸入的空氣中二氧化碳含量較高時,我們能排出的二氧化碳就會相對變少。這種廢氣在空氣中含量極高的情況下,人的血液里也會堆滿二氧化碳,進而導致一系列健康問題。
不過請不要把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混為一談,后者對人體的危害是致命的。
為什么室內(nèi)的二氧化碳會越來越多?
前面提到新鮮空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為0.04%,但是室內(nèi)空氣中這一數(shù)值的比例要大得多。就像肺部會吸入新鮮空氣排出二氧化碳一樣,我們的房屋也需要“換氣”。
通常情況下,老房子因為存在大量裂縫,或者窗戶密封性較差,通風反而不是問題。設計更加現(xiàn)代、保存熱量更高效的居室則經(jīng)常面臨通風不良的問題。
另一個事實是,我們在疫情之后會花更多的時間在家里。新冠疫情之前,人們大多數(shù)要在房屋以外上學或工作,房屋因此至少有八個小時的時間是空置的二氧化碳,二氧化碳濃度有機會降到最低。但是現(xiàn)在大部分人都不分白天黑夜地留在家中,二氧化碳比例自然會比以往高出很多。
我用自己舉例:當我嘗試關在家里幾天不開窗后,室內(nèi)二氧化碳濃度達到了2000ppm,即0.2%,這一水平是室外空氣的五倍。
二氧化碳的危害有哪些?
雖然二氧化碳有潛在毒性,但是除非我們生活在潛艇或者外太空中,否則房屋內(nèi)二氧化碳濃度高到中毒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更多情況下,室內(nèi)二氧化碳濃度過高會造成一些隱秘卻持久的危害,并且這種危害會因為每個人的不同體質(zhì)而有所不同。以下是部分二氧化碳含量過高所造成的危害:
有研究將四組人放在二氧化碳水平不同的房間里,然后對其進行標準化的認知測試。第一組房間濃度分別為600ppm和2500ppm,第二組為500ppm和1400ppm。結果顯示有毒氣體報警器,兩組中留在二氧化碳濃度相對高的實驗對象,認知水平都相對更低。這種心理表現(xiàn)的差異具體體現(xiàn)在決策、使用信息和應對危機上。
宇航員在二氧化碳濃度很高的空間站中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頭痛的癥狀,也更容易煩躁。因為這一點,二氧化碳濃度問題得到了更加廣泛的關注。
嗜睡是通風不良的環(huán)境——比如擁擠的教室或者沉悶的辦公室——中最常見的現(xiàn)象。有一項實驗是將實驗對象放在通風不良和通風順暢的房間里進行了四小時的測試,結果發(fā)現(xiàn)在通風差的房間中(室內(nèi)二氧化碳含量為2800ppm),人體的二氧化碳數(shù)值也更高,實驗對象也反饋稱更容易打瞌睡。但是通風不暢的環(huán)境下容易嗜睡,是否僅僅是因為二氧化碳濃度,這一點在科學界還存有爭議。
關于二氧化碳的一些數(shù)據(jù)
學界內(nèi)部雖然對一些細節(jié)有不同看法,但對“二氧化碳對人體不健康”這一點卻是無可爭議的。所有的監(jiān)管機構一致同意,二氧化碳含量是檢驗空氣是否健康的一項指標,不管是生化廢水、家具和建筑材料產(chǎn)生的廢氣還是其他形式的污染,二氧化碳含量都是衡量污染的重要指標。
因此,美國政府國家職業(yè)安全與健康研究所(NIOSH)和美國加熱,制冷和空調(diào)工程師協(xié)會(ASHRAE)等機構都會用二氧化碳水平來建立安全的通風標準。以下是一些二氧化碳相關的數(shù)據(jù):
二氧化碳在室內(nèi)增加的速度有多快?
答案是:非??欤?/p>
我在上一段的列表中提到了一些數(shù)據(jù)可以供參考。比如,當我在自己狹小、密不透風的辦公室里,在緊閉門窗的情況下,二氧化碳含量在短短兩個小時內(nèi)就上升到1000多倍。
每個人每小時平均呼出17升的純二氧化碳,這就意味著在沒有通風的情況下,二氧化碳會在狹小空間里迅速堆積。這就是為什么研究人員經(jīng)常在小型辦公室、擁擠的教室、空氣不流通的汽車和緊閉的臥室中觀測到3000ppm以上的二氧化碳。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如果在室內(nèi)使用煤氣爐、壁爐、燃燒蠟燭、抽煙或者使用干冰,那么室內(nèi)二氧化碳含量積累速度會更快。
我們應該擔心這種現(xiàn)象嗎?
老實說,長期在通風不良的情況下生活的人會有更高的耐受力,而且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對二氧化碳含量的敏感度也不同。所以很多人即使長期暴露在高濃度的二氧化碳環(huán)境中,也不會出現(xiàn)不良癥狀。
所以我們需要了解自己是否是敏感體質(zhì),是否會被二氧化碳含量影響。本文希望為讀者提供一個新視角:如果你在狹小的室內(nèi)感到頭暈惡心、生產(chǎn)效率底下,那么開窗通風、排出二氧化碳可能是一個解決問題的途徑。
有什么解決方案?
空氣檢測:對大部分人來說,檢測空氣質(zhì)量將是解決方案中的第一步。一些空氣檢測儀還可以檢測出通風的程度,對室內(nèi)空氣進行全方位的檢測。
增加室內(nèi)氣流:有時候,即使是在理論上通風良好的房屋中,我們也可能深陷二氧化碳氣泡而不自知,比如我們會在不知不覺中在房間里靜坐幾個小時。這種情況下,最理想的方式是打開窗戶或者風扇。
打開一兩扇窗戶:如果你的房間隔熱效果很好,或者家庭成員很多,那么你可能需要主動通風。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打開窗戶使空氣流通。打開窗戶可能會有以下幾個問題,需要讀者自行斟酌:是否會加重哮喘或過敏癥狀?室外是否有油煙或者污染?打開窗戶是否安全?如果不介意噪音,還可以在浴室和廚房安裝排氣裝置。
在家中購買綠植:我喜歡綠植,家中也買了不少植物。但我還是要說,綠植作為一種凈化空氣的武器,其效力比我們想象的要小得多。這很容易解釋:一方面,普通人每天呼出的二氧化碳多達兩磅,而植物只能吸收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另一方面,一些植物在沒有陽光照耀的情況下,呼出的二氧化碳甚至會高過吸入的二氧化碳含量。所以我的建議是精心選購綠植,但同時要有其他的通風措施。
綠色建筑(價格高):1970年的能源危機之后,人們開始建造空氣不流通(以最大程度儲存熱量)的房屋。不幸的是,這種密閉的房屋對人的身體是有危害的。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認識到了室外新鮮空氣的重要性,建筑標準也從單一的能源效率轉(zhuǎn)變?yōu)閺娬{(diào)空氣質(zhì)量的指標。但是綠色建筑往往很昂貴,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都難以實現(xiàn)。
個人經(jīng)驗
過去幾個月里,在我研究了自家二氧化碳的情況之后,我發(fā)現(xiàn)在自己家中最理想的流通空氣的方案是:保持廚房一個小窗持續(xù)通風,同時保持另一個房間的窗戶開一條縫。這樣做可以保證室內(nèi)二氧化碳的含量在600ppm到700ppm之間。我不能說我的效率和空氣質(zhì)量直接掛鉤,但我在緊閉門窗的時候效率的確會下降很多。
即使是一個對二氧化碳含量并不敏感的人,也可以體會到通風的好處:它可以將空氣中其他有害物質(zhì)、潛在的病原體帶出房屋,在烹飪的時候有助于散味,讓清新的空氣持續(xù)填充你的房間。
也許未來我們會發(fā)明更多方法降低二氧化碳的濃度,但是就眼下而言,最好的方法還是:多開窗,多透氣。
譯者:ETh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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